日前，A-SOUL成员嘉乐离团，顶流虚拟偶像团体A-SOUL塌房。原因是有网友质疑嘉乐的中人(虚拟形象扮演者)受到不公平待遇，工资分配过低。
“目前A-SOUL除了乃琳，五个小妹妹基本上都是开箱(也就是个人信息被挖出来)。多年来一直关注虚拟偶像L君告诉贝壳开箱信息和A-SOUL小姐姐们在直播间的表现非常合适，很多粉丝都愿意相信信息的真实性。
虽然A-SOUL杭州市滨江区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局也表示，经核实，该问题是嘉乐经纪合同变更造成的。调查中未发现杭州看潮信息咨询有限公司（即嘉乐履约地）扣除工资，强制签订劳动合同。
但是嘉乐的关注度正在急剧下降。
贝壳金融记者浏览B虚拟主播监控网站vtbs.moe数据显示，嘉乐的关注度从5月11日开始下降，每天都有粉丝关闭。以5月18日为例，嘉乐和A-SOUL嘉然是粉丝数量最多的虚拟偶像，单日掉粉599和228，在单日掉粉榜上排名第一和第三。
演员被曝月薪几千，A-SOUL但收入千万？
贝壳金融记者查阅A-SOUL计划发起人乐华娱乐今年3月发布的招股说明书发现，该公司2021年泛娱乐业务营业收入3790万元，同比增长近80%，该业务毛利率达到77.7%，超过整体46.6%毛利率。对此，乐华娱乐表示:主要是因为A-SOUL我们乐华虚拟艺人组合的相关运营成本较低，毛利率较高。
贝壳金融记者通过多次采访了解到，粉丝之所以能对虚拟偶像有情感寄托，直接与虚拟偶像进行弹幕互动，无疑起到了灵魂的作用。当粉丝奖励虚拟偶像时，内心深处的奖励对象其实是虚拟偶像自己。中间人被怀疑遭受不公平的工资，打破了很多粉丝的心理防线。
截至出版前，仍有大量粉丝A-SOUL官方账号评论区下发质疑，或要求提高幕后真人扮演者被称为中人的待遇，A-SOUL四位仍留任的虚拟艺人的直播间弹幕也被污染了。
为什么粉丝阵营分化，关心中人？
事情完全失控了。关注虚拟偶像多年的人A-SOUL粉丝L君告诉贝壳财经记者。
打开A-SOUL最近的直播或B站视频，受嘉乐休眠事件影响，出现了很多声讨运营公司压榨的弹幕，直播间不如以前和谐了。
根据乐华娱乐的介绍，A-SOUL该团队由五位数字创作的虚拟艺术家组成，其中嘉乐为团队主唱。此前，据央视财经报道，嘉乐于2021年11月单月收入214万元，被称为收入第一的虚拟主播。
L君告诉贝壳财经记者，A-SOUL粉丝群非常庞大，拥有非常复杂的粉丝生态。嘉乐事件发生后，一些激进的粉丝开始在直播室开独轮车（反复发送毫无意义的弹幕），污染了弹幕环境，干扰了其他四名团队成员的现场直播；另一些相对理性的粉丝希望公司能提供更有力的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更关心剩下的四个A-SOUL成员，改善她们的工作环境和薪资待遇。
在微博上，粉丝们开始通过刷屏提升抵制字节跳动压榨员工A-SOUL成员遇到公司PUA等待热门话题；在其他四名成员的现场直播中，粉丝们出了无车无米（不责怪成员，不送付费礼物）的口号来切断直播收入，希望迫使运营商进一步满足提高团员待遇的需求。
两派粉丝质疑A-SOUL运营商对提高成员待遇的要求是一致的，但在当前的舆论环境下，他们希望嘉乐留下来A-SOUL，支持5名A-SOUL成员摆脱压迫的团体粉丝已成为主流。相反，支持剩下四个人的粉丝被指控是毒药。舆论风向最初是针对运营商的一致外部，但现在甚至有粉丝在现在A-SOUL在成员评论区下发泄不满。L君表示。
贝壳金融记者注意到，粉丝们如此关心虚拟偶像幕后演员的情况，主要是因为他们把自己的感受寄托在虚拟偶像的灵魂上。
以A-SOUL以最著名的嘉然为例。在一次直播中，一些粉丝在一篇小作文中描述了他们每天努力工作和加班，独自住在郊区的出租屋里。嘉然在阅读过程中忍不住转身哭了好几次。这段录音是在播出B站在数百万的广播中，即使虚拟图像没有表现出哭泣的功能，它的真实反应也感动了许多粉丝。在另一次直播中，嘉然收到了一位大粉丝sc(醒目留言)之后，面对很多网友狂呼大佬的弹幕，他们并没有像大多数网络名人那样疯狂感谢，而是平静地说:你在跟着sc聊天还是跟着聊天？并表示 不会因为金额不同而优待粉丝留言丝留言。这种正直的表现让很多网友转粉。
事实上，在A-SOUL在一年多的时间里，其团队的五名成员在各种平台上达到了数百万粉丝，甚至衍生出许多亚文化梗，如我真的很喜欢你、可爱捏和带我去。这是虚拟偶像的皮肤无论制作多么精致，无论技术能力有多高都无法达到的效果。
此前，运营商曾尝试使用人工智能 大数据培训来培训一个24小时的虚拟人，但遭到了粉丝的抵制。L君告诉贝壳财经记者，粉丝买的是皮套 中人的模式
正因为如此，在嘉乐的幕后演员终止合同后，运营公司表示不会使用其他演员。事实上，2018年9月，乐元素推出了虚拟偶像策划战斗歌手！经过两年多的运营，六位歌手的中间人和毕业。此后，当运营商宣布再次招募中间人时，许多粉丝在留言中说：改变‘中间人’或旧皮肤是不可接受的。
但在操作上，虚拟偶像的中间人离不开背后的团队。贝壳金融记者了解到，目前绝大多数虚拟主播都是由中间人穿戴动作捕捉设备直播的。一个拥有数十万粉丝的虚拟偶像往往需要大约10人的操作团队支持，包括导演、剧本、动作捕捉者、配音演员、技术，甚至一些虚拟偶像的面部和身体也需要两名动作捕捉者。
换句话说，当粉丝奖励虚拟偶像时，虽然他们期望奖励虚拟偶像自己，但事实上，奖励必须与虚拟偶像背后的操作团队分享。贝壳金融记者注意到A-SOUL在直播过程中，其他运营团队成员有时会以羊驼的形象出现在直播视频中，帮助主播一键更换或添加道具，而虚拟主播则开玩笑说这些成员是工具人。
乐华泛娱乐业务2021年收入3790万元 公司称虚拟艺人运营成本低
A-SOUL你为运营商赚了多少钱？运营虚拟偶像需要配备多少团队？这在乐华娱乐今年3月提交的香港上市招股说明书中可见一斑。
根据乐华娱乐招股书，该公司旗下拥有艺人管理、音乐IP泛娱乐业务泛娱乐业务三大业务板块，包括虚拟艺人商业发展、综艺节目授权及艺人相关衍生品销售，A-SOUL是泛娱乐业务板块最重要的吸金力量。
招股说明书数据显示，与2010年相比，泛娱乐业务实现营业收入3790万元，2108.2万元增长了79.77对此，乐华娱乐表示，这主要是因为A-SOUL商业发展产生收入。但这部分收入仅占乐华娱乐总收入的一部分2.9虽然%比2020年高2.3%有所上升，但可以发现乐华娱乐旗下真人艺人的规模和收入水平仍远远大于虚拟艺人。
但从招股说明书数据可以看出，虚拟偶像的钱景还不错。乐华娱乐在招股说明书中表示，其泛娱乐业务毛利率从2020年的1190万元大幅增加到2021年的2940万元，毛利率从2020年开始56.5%增加至2021年的77.7%。乐华娱乐表示，毛利率的增加主要是由于2020年底推出的虚拟组合A-SOUL我们乐华虚拟艺术家组合的相关运营成本较低，毛利率相对较高，导致整体毛利率上升。
具体来说，2020年，乐华娱乐艺人管理、音乐IP泛娱乐业务的生产经营毛利率分别为52.5%、61%、56.52021年分别为46%，41.1%、77.7%。可以发现，2020年乐华娱乐泛娱乐业务毛利率低于音乐IP但随之而来A-SOU虚拟偶像2021年的毛利率远远超过了艺人管理和音乐制作的毛利率。
对此，虚拟偶像默默酱制作人光合米董事长李浩向贝壳财经记者解释说，乐华财务报告中虚拟偶像毛利率高的原因是虚拟偶像团队其他员工的工资支出没有体现在成本上，而是计入了管理费用。但虚拟偶像最大的成本是团队的人员支出，在毛利率计算中不算成本，所以毛利率会更高。
东方财富证券研究所媒体互联网行业负责人高博文告诉贝壳金融记者，市场对虚拟偶像持乐观态度的原因之一是虚拟偶像不会因负面新闻而崩溃；与此同时，虚拟偶像账户掌握在运营公司手中。与真实明星相比，公司不怕终止合同，也可以通过控制虚拟偶像的形象获得更大的价值。因此，虚拟偶像比真实偶像具有更好的商业稳定性。但事实上，虚拟偶像也可能存在各种各样的问题，培养成功的虚拟偶像的可能性很低。
至于虚拟艺术家的管理，信达证券在研究报告中表示，与管理真实艺术家相比，管理虚拟艺术家的挑战较少，虚拟艺术家的公共形象可以有效地管理。艺术家管理公司对虚拟艺术家的控制力更强，但仍不能完全摆脱对演员的依赖。
北京新闻贝壳金融记者 罗亦丹
